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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雨欣老周小说(纯纯昧动)全文免费阅读

2024-12-07 20:41:01 点击: 修改 投诉 刷新

小说纯纯昧动,又叫雷霆之怒、老爸与女儿等,讲述杨雨欣今年十八岁,自从初中毕业后,就辍学在家跟着父亲务农,处于青春期的她,对于异性,是非常好奇的,雨欣虽然不是老周亲生的,但从小养到大,也算是自己闺女。

她知道自己父亲会一点医术,小时候有个感冒发烧啥的,都是父亲帮自己治好的,所以这一刻,她下意识认为,父亲是要帮自己看病,早些年老周是个赤脚医生,只是最近两年村里有了卫生所,他才开始务农为生了,不过一些小毛病,他还是不在话下的。

因为杨雨欣害怕打雷的原因,老周在自己房间里安了一张小床,以备不时之需,可不巧的是,前两天床坏了。 “雨欣啊,这张床已经塌了,睡不了啊。”老周指了指小床,满脸无奈。


我看过一本书,里面说一个六十几岁的女人,每天晩上睡觉前,掰着手指头数她这一生当中有多少个男人。

房门半掩着,里面亮着床头灯,昏黄的光线洒满了房间。就在这模模糊糊的灯光中,女人从半掩着门外进来。她刚刚从这房间里出去看女儿是否醒来,女人站在女儿的房门口往里面窥视动静,凭借母亲的感觉可以闻到女儿均匀呼吸的鼾声。女儿睡得正香,女人放心地又倒回来。

这是天微微亮的一个清晨。

女人脱下衣服,重新换上长裙样式的睡衣,睡衣领口低开一直到胸口。男人在床上躺着,半睡半醒。

女人去了洗漱间洗漱完毕,出来时站在木橱镜子前面,微微侧身,姿态优美而端庄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对映照在镜子里的男人说道:

“我看过一本书,里面说一个六十几岁的女人,每天晩上睡觉前,掰着手指头数她这一生当中有多少个男人。”

“数过来没?”男人睁开眼,看着女人问。

“她把两只手的手指都算上,还是数不清。只好把她丈夫的手指拉过来一起数。”女人噗哧一声笑了。她呶了呶嘴,往镜子里的男人情深款款地看过去。

“这样的书,净教坏女人。”

男人让女人的诙谐也逗笑了。

女人用手把披在脸颊上的头发拢了拢,笑着再说,“现在我有三个男人。第一个男人让我恨;第二个男人,说不上来;第三个男人我想是我这一生的至爱了。虽然这个男人不属于我,但我得到了他,他很明白我的需求。用一句话形容来我和这个男人,就是‘不在乎天长地久,只在乎现在拥有’。”

“辛苦你了。”男人善解人意,风趣地说。他微微闭上眼睛。

“让你折腾了一个晚上,感觉还是不够。是不是寂寞得太久了?”女人重回床上,躺在男人身边,温柔地把头偎在男人胸前。

“要是太孤单的话,就多来冬塘,多来牛家塆,多上牛姥山。我们周家欢迎你。你也可以上碧泉湖住一些日子,当作静心。我已经跟云子说了,你在绣楼的房子固定下来。你和苏姝苏如,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来住。愿意的话,也可以带上老赵。”

老赵是女人的丈夫,比女人大二十一岁,战争年代断了一只胳膊。女人是二婚嫁给老赵的。大女儿苏姝是她和第一个丈夫生的,二女儿苏如是女人和现在的丈夫老赵生的。昨天早上,女人带着十五岁的大女儿来冬塘牛老山国家森林公园赏枫叶,住在年轻男人的老宅:牛家塆周家府邸。

“怎么可能带上老赵呢?要是我请你去我家吃饭,你会去吧?”女人回答道,把手搭在男人身上。

“那样欺人太甚了。”

“你不要对我太好,太好我会缠上你的。你不怕吗?”女人显出女人的亲昵,张开口用牙齿轻咬着男人胸前的肌肤。

“你是我姐,我怕什么呢?”

“你不怕我不愿再作你姐了吗?”

“我相信姐。”

“也是。如果你不相信我,你也不会应承我。”

女人是年轻男人大姐的同窗好友,因为有了这层关系,少女时代女人常来年轻男人家里玩。

年轻男人长得面容俊雅,饱读诗书。少年时是冬塘有名的乖孩子。他的父亲周瑞年是冬塘区委书记,曾祖父是民国时期的员外,过去家里办过私塾学堂,是冬塘的名门望族。

那时,女人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年轻男人,视他为自己的亲弟弟,对小时候的年轻男人宠爱有加。常常用自己的零花钱卖饼干、糖果给他吃,也把自己看的小人书、连环画、革命小说送给年轻男人看。

在过去二十几年的时间里,女人和年轻男人时常的衣香鬓影里俨如姐弟。如今女人和年轻男人躺在床上,在一夜的共枕同欢的纵情之后,享受耳鬓厮磨的缱绻。

“你太太怎么没来?”女人动了动,侧过头问年轻男人。

“她不是家乡人。”

年轻男人回答女人说。这一次,他是从遥远的北方城市来到老家乡下度假。但前后也仅仅只有二天的时间。

“我想你应该多带她来。”

“她对乡下没兴趣。”

年轻男人的妻子是大都市长大的姑娘,他们在部队认识。三年前年轻男人从部队转业,自营公司,妻子在他公司主管财务。

女人没吱声,顿了一会儿她问:“我见你太太?到时候不会尴尬吧?”

“只要你不尴尬。”

年轻男人回答后,女人沉默下来,她知道躺在男人身边问这个男人的妻子,不能刨根问底。

“你把我骨头架子全弄散了。”隔一会儿,女人显得有点儿调皮地问。

“对不起。躺着好好休息吧。”

“我们太疯狂了。你让我这个做姐姐的丑态全给露出来了吧?一生一世——一次。”女人把最后两个字故意用加重的语气说。

“那地方痛吗?”男人故意问。

“那儿结实得很。乳头有点出血——我是不是很淫荡?”

“我看看。”

女人解开衣服,把白皙丰满的胸脯露了出来。女人的身段很匀称,乳房浑圆坚挺,不像是生育过俩个孩子三十岁出头的母亲。男人用手轻捏着女人大而突显的乳头,仔细地看了一会儿,没看到有裂缝。

“你的乳头好大。这是不是代表很健康?”年轻男人微歪着脑袋,看着女人问。

“好像没这种说法。你看过几个女人的乳房?雨秀的也看过?”

雨秀是女人同学,是年轻男人的大姐。

“看过,妈妈和大姐喂奶的时候看过。”

“别扯到妈妈姐姐身上,好扫兴。”

“你不是在问吧?”

“人家说,女人到了四十几岁就没有了。我想这一晚上,把我后面二十年的都做完了。”女人动了动,还是把自己贴紧男人,“我就喜欢这样,暖乎乎的感觉。”女人说着把手伸进男人的肚腹上,一把抓住。

“你身体很好,还可以用三十年。”男人说。

“老赵越来越不行了。他不光是一只手的问题,这个也有问题。”女人用手摇了摇,再说,“或者说完全不行了。”

接着女人告诉男人说,十六岁上,绘画的老师请来一个岁数和老赵一样大的男人作模特。

“那是我第一次见男人的身体,在那种地方,那么多人,真是羞死人。我偷偷地看大家一眼,不管男同学女同学都红了脸。”

女人说,哧哧笑着把自己的身体往下缩,“以为只有女同学害羞,原来男同学也会难以为情。现在我要好好仔细打量打量。”

“你们经常这样看男人吗?”男人睁开眼,看着女人问。

“什么经常?只是现在思想解放了,可以公开画人体写生。就是经常看,也不可能有这么仔细看啦。”这时候女人把自己的头,伏在男人的肚腹上。

“我以为你们画画的,也是这样趴在男人身子上看。”

“那就不是画画了。”女人回答说,还是用手摇了摇,喃喃自语道,“你就这样一起一伏的吗?我看它嘎达嘎达跳动着呢?我就觉得很奇怪。”女人仔细地打量,她感觉十分好奇。

女人谈到年轻男人小时候的样子:光着身子在屋后檐下洗澡、冬天里戴着一顶蓝色的耳罩棉帽把糸带含在嘴里、像个女孩子一样总是一个人坐在自己房间看书……

“有几次我把咽到嘴里的肉吐出来给你吃。真没想到你竟然一口就吃掉了,还是那么津津有味地吃。”

说到这,女人咯咯地笑起来。

“我怎么没看到呢?”

“我当然是偷偷摸摸地。要是你看到了,你会吃吧?我想你一定会。”

“不会。我姐咬了一口的东西我就不会吃。”年轻男人坚决否认。

“我不是你姐了嘛。”

“可是小时候我一直把你当做姐。”

“你就哄哄我嘛。”女人爱抚着年轻男人的眼睑,并亲吻了他。

“你是我姐呀。”

“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。”女人还是温柔地把脸投在年轻男人怀里。

女人现在回忆年轻男人小时候的故事,也是讲述自己青春岁月里的过去。

女人性格开朗活泼,有着健康的身体。过去在她们女知青中,是个优秀的姑娘。就是现在女人虽然二婚,并没有改变她这一切,走在路上,她爽朗的身影,像只轻盈的燕子。

年轻男人压根儿没想到,自己一直视如亲姐姐的这个女人,会在今天夜里成为自己的女人。

现在躺在床上,聊的再也不是当年姐弟俩之间的正经事。女人又兴致勃勃把手伸向年轻男人的肚腹上。

“你刚才不是说‘留着过二天吧’,那就过二天吧。”年轻男人会意地说。

“怕你不守信用呀。我把我的钥匙给你了,你没把你的钥匙给我呀。”女人把自己的身子缠绵在年轻男人身上,“我想让它再去我家里坐坐,要不说不定它一走就再也不会入我的家门了。”

女人说过之后,换了一个姿势,把自己的手移上男人的胸前,柔声道,“就这样让我好好抱着,等我醒来,听话啊。”女人梦呓般,她闭起了眼睛,一脸非常沉醉于满足的样子。

女人在自己身上喁喁私语的时候,年轻男人好几次睁开眼,默默地望着伏附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。

女人太久没有得到慰籍,需要男人的滋润。女人二次的婚姻在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困惑,也留下了无限的空寂。年轻男人相信,女人的这种感受,犹如一个冬季没有进食了一头饥肠辘辘的狼。

现在的时光,现在的风花雪月。只有在这个时候,女人才能忘记因空寂所带来的苦涩,甚至痛楚,同时也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无比的幸福和自豪。如今,它具体表现在男女之间最高层次的心身融合的情爱中。

“几个月半年一次都不行。这就是年龄差距。也难怪他,过几年就是六旬的老人了。”良久,女人长吁一口气,又说起自己的丈夫,带着过往的遗憾,似乎陶醉于现在梦境中。

“所以你一有空就到外面撒野,看能不能捡到一条野汉子。”男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
“嗯,这不就是了吧。”女人哧地一声笑着,故意用力往男人身上挤了一下,柔声道,“多住几天?在这里?在乌浟?算我求你。”女人把搭在男人胸前的手想要抓住,但什么也没抓住,还是叉开五指搭在男人的胸前。

“好。我后天走。”男人回答道。

“嗯。那我谢谢你了。”女人再往男人这边挤了挤,伸长手臂箍住男人的身子,幽怨地告诉男人说,“老赵说,下一辈子让他和我一样大,不要去战争,两只手齐全,他多读书,也会画画,和我一样,也是个不错的老师。我想要是下一辈子他还是老赵,我想也不会嫁给他。”

女人的丈夫老赵,原来与女人在同一单位,在公社食品站。现在早已退休,在小城开一间五金店。

“我想睡了。”男人迷迷糊糊地听完女人的话,惓怠地说。

“你睡吧。”

“你把我箍得太紧了。”

“那就给你松绑吧。我要把你捆在我身上带走。”

女人动了动自己的身子,把手臂从年轻的男人身上挪开,说道,“不过,以后你得常来我家来坐坐,热烈欢迎,随时都行。钥匙挂在你腰上,已经说了二遍了。你得记住了。”

“你家就在这里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要是让我进去看看,去坐坐也无妨。”

女人哧哧地发出轻微的笑声,男人闭上眼睛不再言语,昨晚折腾了三次,他疲倦了。

女人挪开自己的身子,轻声地为男人朗诵一首诗来,像是支舒缓的催眠曲:

“今夜,让我与你执手相约,让我的指尖在你头顶滑落,轻轻梳理你一头的秀发。然后站立成一对相思的树,彼此凝望。在你晶莹的泪雨滚过后我的眼角,也会生长出忧伤的花朵;花瓣纷纷陨落之后浇灌出茁壮的连理,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。”

年轻男人很快进入睡眠状态中,女人把自己的头重新附伏在男人的臂弯里。

女人心里清楚,这一天将会成为自己终生难忘的记忆。或许它将给自己以后的生活带来不一样的体验。

他们之间这种情欲并非只是在激情迸发的这一刻。当然也毋需要有前因,也既不会有后果。在岁月的长河中,女人的世界是一叶孤舟,眼前纵使一度春霄,沉舟侧畔,一旦年轻男人远去,也就犹如千帆已过。

纵使碧水环绕,岸边山花烂漫也留不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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